君澜尽挑了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顾义实道:“那此事可真是蹊跷,相爷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写过休书,那休书是怎么来的?”
说着,他看向顾承欢问:“顾姑娘手中,可有那封休书?”
顾承欢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封泛黄的书信递给了君澜尽道:“母亲的遗物里,还保留着这封休书。”
君澜尽接过后展开瞧了瞧,这信笺已经泛黄,一看就有些年岁。
他将信上的内容扫了一遍,然后将那休书递给了顾义实道:“顾相,这可是你的字迹?”
顾义实接过后看着那信上内容,顿时间他面色一变道:“不,这不是我的字迹,这字迹虽然和我有几分相似,但不是我的,王爷可照着我平日的文书作为比对。”
君澜尽的确是见过顾义实的文书,他的笔迹和这封休书是有些出入,他啧啧两声道:“这倒是稀奇,既然休书并非相爷所写,那又是谁写的呢?”
说着,他看向柳乐言问:“夫人觉得会是谁?”
柳乐言白着脸道:“臣妇不知道,臣妇也是今日才知老爷他之前成过亲。”
君澜尽挑了挑眉,又问道:“顾姑娘说路雪琼病重之时曾写了一封信交给相爷,告知相爷顾姑娘的存在,不知这封信相爷可曾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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