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茗昊愣了一下,他看着容锦瑟递来的那只瓷瓶,恍惚中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
想当初,他为了报复他大哥和母亲,执意要娶秦沐苒过门,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他服了这绝息的药物从此成了一个废人。
容茗昊没有伸手去接那瓷瓶,而是道:“不必了,这样就挺好的,我也未曾想过再娶,我如今只想好好守着容家,抚养我一双年幼的子女。”
容锦瑟也没有强求,她将那瓷瓶收了起来道:“我会把解药留给姜太医,如果二叔想通了可以去找姜太医要。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进宫去拜别陛下和太后娘娘,二叔不必相送了。”
容茗昊鼻翼一酸,红着眼睛道了一声:“保重。”
容锦瑟颔首,随即转身上了马车,她掀开帘子同她二叔挥手作别,马车缓缓的驶离了将军府,朝着皇宫去了。
待来到皇宫,就见江玄衣率领百官已经在候着了,她一步一步踏着红毯来到乾正殿前,望着台阶上站着的江玄衣。
容锦瑟看着他,心中有些感慨,曾经那个只知道惹事生非,无所事事的纨绔公子,如今已是一国之君。
她一笑,正欲俯身行礼却听江玄衣道:“不必下跪。”
容锦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受了他的好意,没有下跪而是拢袖行了一拜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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