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右前方两个躲在半塌墙体后惊慌举枪的美军,额头和胸口几乎同时爆出血花,栽倒在地。
“砰!”
更远处一个刚刚爬回重机枪位置的美军副射手,还没来得及扶正枪身,就被精准命中后心。
他的M1加兰德仿佛成了审判的权杖,每一次轰鸣都精准收割着任何敢于在炮火间隙抬头或试图恢复组织的敌人。
八颗子弹打完,他身体在翻滚躲避一串子弹,并单手退出空弹夹。
与此同时,新的弹夹已在另一只手中精准卡入,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对面的美军绝望。
换弹完成即抬手又是一枪,一个躲在暗处的美军狙击点就此哑火。
他就像战场上的幽灵,在枪林弹雨中穿梭,枪响必有人亡,硬是为冲锋集群撕开了一道用美军尸体铺就的血路。
冲刺中,伍万里的眼神锐利如鹰,却又带着一种超越常人的冰冷专注。
他脑海中那幅无形的“天眼地图”急速铺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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