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珣就是这么教弟子的吗?一点都不知礼吗?!”
崔佑立于大殿之上,昂着头,看着齐阳龙,“老师说过,上阴学宫,兼容并蓄,本该是开放的学术场所,是儒家的圣地,不该有任何官方色彩,当然,学宫的学子学士可以自由的选择立场,但学宫不应该。”
“学宫是学宫,青州是青州,他以为他是谁,他只是上阴学宫的学士罢了,学宫的大事,还轮不到他来质疑。”
“老师说过,既然是学宫的学士,自然有权力有义务帮学宫察漏补缺,这也是学宫一直以来倡导的。”崔佑说道,“似乎,二十年前,也是您老人有倡导的,你也是藉此,登上了祭酒之位的吧?”
“你是辩儒?!”
“学生不才,辩儒一脉,崔佑。”
“你的老师将儒家分门别类,用心深远哪,只是,青州之事还没有解决呢,便操心到了学宫,是不是太急了点?!”
“不急不急,正当其时。”崔佑笑道,“学生此来,只是想阻止祭酒大人将学宫拖入战争的泥潭之中,对老师来讲,学宫还有更重要的使命需要完成,不应该将力量和精力消耗在这些凡俗之事上。”
“你的老师当真是要成仙作祖了啊,还凡俗之事,别忘了,他还是朝廷的靖安王世子,还是赵家的宗室!”
崔佑看着有些激动的齐阳龙,无奈一笑,“看来大祭酒对离阳的感情很深啊,这里面,是否会有什么隐情呢?”
“我与离阳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我觉得他说的不错,学宫现在和离阳绑的太深了,连你都要时不时的为离阳王朝效力,有违学宫建立的初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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