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谓的“老顽固”早被这小子股东大会那一手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集团里谁敢跟他唱反调?

        他叹了口气,演技精湛地捂住胸口,一脸虚弱:“唉,都怪我这身子骨不争气,害得小寒在集团受委屈……”

        施晴温声安慰:“叔叔,您别太担心,养好身体最重要。”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盛建笑容更深,拍了拍她的手背,“以后这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盛寒在旁边凉凉插话:“您老放心,我肯定比您当年对我妈上心。”

        这话像根细针,轻轻扎进盛建心里。

        他笑容淡了淡,眼底浮起一丝黯然。

        当年为了在周家面前证明自己,他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扑在事业上。记得妻子最后一次住院时,他正在国外谈合作,手机开了静音。等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赶回来时,灵堂都布置好了。

        十六岁的盛寒跪在遗像前,看他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

        盛寒看着父亲一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胸口某处微微发闷。

        但是他永远不会忘记妈妈身体渐渐没有温度的那个下午,而这个男人迟迟未到。

        只是也许是一年前看到他躺在病床上,头发花白了大半,再没有记忆中那么意气风发。也许是时间磨平了一些棱角,自己也不像当年那样浑身是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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