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时候,家里那些人把祖宗留下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蹋。”
“叔母怕是老糊涂了,当初叔父临死之际,为何要让太上皇施恩,恩侯偏安别院,让存周入住荣禧堂,无非是碍于皇室忌惮,恩侯自恃一身武力,行事锋芒毕露,难免为西府招灾。”
“这才过了多少年,府中就忘了谁才是嫡长子,存周的一封拜帖,加上王子腾这个京营节度使的名头,让一个被皇帝革去官职的人重新回到官场上,甚至成为了金陵知府。”
“愚蠢,愚不可及!”
下首的黑衣身影始终低着头,默不作声。
“可知贾雨村因何被革职?”
贾敬冷声问道。
“禀主人。”
黑衣身影回答道:“贾雨村在任三年,恃才侮上,为人贪酷,姑苏官员无不心怀怨恨。”
“南直隶布政使上奏参了他一本,言其生性狡猾,擅纂礼仪,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虎狼之属,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等,当今陛下龙颜大怒,即批革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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