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支肃杀的,全副武装的大夏军队。

        军队全员戴着日耳曼制钢盔。

        钢盔下的眼睛冷硬如铁,枪管随着奔跑的节奏微微晃动,刺刀鞘碰撞武装带的金属声,混着粗重的呼吸,在死寂的晨色里格外清晰。

        他们呈三列纵队刺破雾障,绑腿上的露水在奔跑中甩出细碎银光。最前排的机枪手肩头扛着马克沁的三角支架,金属部件在晨曦中泛着青冷色泽。

        这支队伍的最前方!

        一个外貌儒雅的中年将军,身上的呢子军大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的身形瘦削却挺拔如山岳。镜片后的眼睛幽深如古井!

        被掀起的军大衣下,露出腰间配枪的乌黑握把!

        他的额头沁出汗渍,但他毫不在意的,往前狂奔。

        他身后半步,一个两鬓斑白、微微发福的中年军官正咬牙紧跟,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如拉风箱。他的军装风纪扣早已解开,露出被汗水浸湿的衬衫领口,脸颊因剧烈运动而涨红,却仍死死攥着冲锋枪,不肯落下一步。

        而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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