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问题像是一种微妙的试探，足够的直白。
宋浅怔怔地站在原地，脑子一瞬间闪过了许多想法。
意识到也许自己并不能胜任这份兼职，心里也打了退堂鼓。
“对不起，是我打扰了。”
她朝着女人恭敬地鞠了个躬，十分抱歉。
弯下去的身子还没回位便听到了对面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你朋友说你是个品学兼优的乖学生，看起来确实很乖。”
夜场讨生活的女人难免遭受些白眼，但是跟她真心鞠躬道歉的人还得是这种乖学生。
“吓你的，这里是合法......
阿三拿起了她的手，陈灵雁道：“你干什么？”这句话她今天问了好多次，但这次是轻轻的。
“出了趟国。”刘老六拢了拢稀疏白发，口气是那种轻描淡写的“我们经常出国，并不是要装B”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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