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珠知道,她爹虽然是县长,但也只能在荣成吹吹牛,到了烟台就什么都不是了,根本没法跟人家赵少秋相比,虽说职务级别差不多,但权力差太多了,人家只要在一场少将面前说几句她爹的坏话,她爹立即就会被从县长位置上拉下来。

        许红珠听了“赵少秋”的名字,吓得全身僵硬,一时说不出话来。

        中队长连忙打圆场,笑道:

        “嫂子,你看到了,段副局长没找娘们,我们在加班工作,你不用查岗了,赶紧回家吧。”

        “段副局长,你快把嫂子送走吧。”

        段震连忙半拉半扯,把吓得说不话的许红珠拉出了会客室,远离之后,又趁机吓唬许红珠,这次得罪了赵先生,小心赵先生一生气,你爹的县长之位不保。

        许红珠害怕了,反而过来哀求段震,在赵先生面前为她求情,段震趁机“敲打”了许红珠,就让许红珠回家了。

        段震回到会客室的时候,驴二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正在和中队长有说有笑。

        段震有些心虚,端起一杯酒,说道:

        “赵先生,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让您见笑了,我自罚一杯,请您原谅。”

        驴二笑了笑,说道:

        “段副局长,事情过了就过了,我不生气,不过,你最好劝劝你太太,不要到警察局来耍县长千金的脾气,我们这是执法单位,不是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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