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最无缺却又在此地留下五千骑兵,虚张声势,同时调动大军,沿着蒲阴陉——飞狐陉——军都陉,一路如法炮制,完成多线作战,故设疑阵。
对于最无缺的手段,秦勋早有所料,委托慕凌生继续防守,自己带兵北上,驰援各处关卡,并与朝雪、越定国等人会合一处。
一连数日,双方都在四处布局,遥相呼应。
常山守军无法确定最无缺究竟要重点进攻哪一个关口,但最无缺的部队也因为连日奔波,疲惫不堪,不得不休整数日。
而在江南,秦牧的部队已经抵达京城南方二百里外,第一时间解救了王京,再一路赶往西南,为云定解围。
云定手上的部队几乎全是正规军,完全可以应付三十万义军,却被围堵,此事的确匪夷所思,秦牧也不敢掉以轻心。
多年来的军事直觉和政治直觉告诉他,一定是朝中有人勾结义军,不但泄露军情,还阻挠增援,目的正是葬送云定这支部队,等于先断武帝一臂。
此时云定也在死守一座县城,并不主动突围。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显然是被朝中的政敌做局,盲目北进突围,很可能适得其反,甚至引发军队哗变。
粮草尚能坚持一个月,若是援军迟迟未来,再考虑突围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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