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副破身子......还把什么脉呀!?”
“若是实在撑不住,就这么走了,倒也干净。”
她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嘴里喃喃地说着这些话,脚步摇摇晃晃地走进屋里。
“相公......你刚才说......冬玉她怀着的,是你的孩子?!”
她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曾经山盟海誓说过要爱她、护她一世周全的男子,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大贵侧过脸,不愿面对希月那双带着质问的眼睛。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到村子里遍布的传言,痛苦地闭上眼。
“是!”
“我刚才说的,想必你都听见了。”
“冬玉她......怀着的是我的骨肉,无论她将来生下的是儿子或是女儿,都是我的骨血。”
话既然已经开了头,后面再说下去,似乎显得容易许多。
“至于你怀着的......你敢指天发誓,向我承诺一定就是我的骨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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