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子、面子、金子可就都有了,还能有一段血浓于水的亲情,他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良久后,李光弼推门而出,看了一眼卫渊:“谈谈!”
“好!”
卫渊把熟睡的两个孩子交到喜顺手中,自己与李光弼走进不远处的房间中,关门时对糜天禾道:“任何人,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天塌了也不能靠近房间。”
“明白!”
“叔叔,请!”
李光弼见卫渊一副晚辈模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毕竟堂堂大辽第一高手,他还是有着自己的骄傲,如果卫渊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说啥也不会被收编。
李光弼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以长辈姿态对卫渊道:“我虽在大辽,但也听说过你的不少实际,当真是后生可畏!”
“一般般!”
卫渊笑着拿起茶杯,但却被李光弼笑呵呵地用手按住。
“这是要考验我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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