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楠，你是什么时候临时起意，想要将我们葬送在这里的？”
叶白冷冷地笑道，他在纸人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恶意。
刚才张月鹿也通过传声蛊告诉自己，纸人楠的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异兽僵尸的气息。
张月鹿的手中封印了不少僵尸，自然是能够感觉得出来。，
“是啊，我是从什么时候改变主意的。”
“可能是因为我的妹妹的关系吧。”
“我和她是同时被制造出来的纸人。”
“凭什么她能够成为天门的传承，享受天门的供奉，进化成祭灵一般的存在。”
“而我被扎纸匠一脉拖累，名义上是他们的守护神，他们的奴仆，实则是他们的牛马。”
“这些人真的是干啥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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