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以前没有问过你的家事,把一切告诉我,我们一起去解决。”

        莫诗雨眼眶一红,“林郎……”

        林风亲了亲她的额头,“宝贝,说吧。”

        莫诗雨点点头,两人走到屋中的桌前坐下,莫诗雨说道:“我和梅雪其实都是燕州上京城昌平县人,我父亲是县令,梅雪的父亲是县丞。两人同县为官,俱都爱民如子,在昌平县深受百姓的爱戴,两人的关系也非常好。可有一天黑衣卫突然来到家中,把我们全家老少押入了黑衣卫的刑房大牢。到了大牢才知道,梅雪一家也被抓了进去。”

        “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当时我父亲和梅雪的父亲被弄出大牢单独审问,第二天上午,两人还有两家所有的男子全部都从大牢里带走直接发配了,才知道那几天抓捕了很多人,下场跟我们两家一样。

        直到后来才清楚,是因为我父亲和梅雪的父亲跟大烈国以前的一个官员有往来,所以被归为大烈国余孽一党。好在两人做官期间为官清正,而且涉案情节较轻,因此没有直接处死,留得性命发配边境,家中妇孺全部沦为官奴,我母亲……受到打击病死了。

        当时有个专门做官奴生意的商人看中了我和梅雪多才多艺,把我俩买了下来。后来我被卖到了江城的潇湘馆,而梅雪被卖到了丽华城的一家青楼,她比较幸运,后来被天音坊买了下来……”

        “梅雪的母亲呢?”林风问道。

        莫诗雨叹道:“她母亲在家里出事之前已经因病而死,现在想想还是好的,至少她没有看到家人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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