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战况如何?”

        “三日前疆西大军再次来犯,我军奋力抵抗,堪堪将他们逼退。”

        “是他们太厉害,还是你们不中用?”林风忍不住揶揄道、

        杜宇微微一愣,“是……末将指挥不力,现在林将军来了,末将也就放心了。”

        林风不置可否,“我也要多仰仗各位的帮助才行,什么都是假的,打胜仗才是真的。”

        “那是,那是……”

        林风淡淡一笑,“我们先去中军大营。”

        “好的林将军!”

        军营距离关隘并不远。

        此时已经傍晚,暮色如血,将方圆十里的军帐浸染成暗赤色。鹿角拒马在辕门外层层交错,锋利的木刺上还凝结着前日鏖战的血痂,铁蒺藜在夕阳下泛着幽蓝的光,仿佛蛰伏的毒兽。

        三丈高的望楼矗立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值守的哨兵裹着厚重的玄色披风,腰间佩刀与铜铃在风中轻响,每一声都似敲在人心上。营区内炊烟袅袅,却不闻半分喧哗,甲胄碰撞声与木勺刮擦陶瓮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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