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堂堂公主,总不能因为一个奴婢的几句指控,便贸然给其定罪。

        永安帝颔首。

        看向沈砚书:“相父,不如您先回去处理老太君的丧事,若是七日之内,大理寺卿查不出结果,此事您便亲自处理。”

        “相父只管放心,不管凶手是谁,朕和皇室,都不会包庇!”

        按理说沈砚书作为受害者的家属,是应当避嫌的,案子不该给沈砚书查。

        但是他也知晓相父对此事的在意,便提出了七日之期,左右那个时候,老太君的头七也已经过了,沈砚书也可以腾出手办案了。

        沈砚书冷声道:“一言为定。”

        大理寺卿也对沈砚书保证道:“相爷,这几日下官一定竭尽所能,务求为老太君找到凶手!”

        永安帝吩咐道:“将黄嬷嬷带去大理寺审问,该如何审就如何审,至于皇姑祖母……”

        姬纾的眼神,看向永安帝:“陛下难道要将本宫也关去大理寺不成?先前已经有一个皇室郡主朝阳在大理寺撞墙,陛下也想逼本宫撞死在大理寺,证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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