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总是希望,自己能够看到女子自爱觉醒,多为自己考虑的那一天。看到男子对女子好本就该天经地义的那一天,而不是如今这般,但凡男子从指缝里流出一点好,都能叫女子千恩万谢。”

        就如给夫人画眉,这点不值一提的小事,竟然都能传为佳话,而女子给夫婿做饭、洗衣、生孩子,端洗脚水,仿佛就是天经地义。

        余氏总是看不惯这些的。

        而当初沈砚书的祖父,虽然清贫,但是打动了她,便是因为余氏看到了对方骨子里,对女子的尊重,砚书实则也是遗传了他祖父的。

        姬纾听到这里,倒是笑了:“沈老太君说的是,本宫受教了!”

        余氏:“哪里敢指教公主?公主您不动怒就好了!说起来,当初那王五的事,枝枝要对付他,也是因为他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还杀了不少人。”

        “公主您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老身还是希望公主能够放宽心,渐渐将此事放下,安知王五如今没有觉得解脱呢?”

        “虽然他人已经不在了,但他终于也为自己从前犯的错赎罪了,说不定他反而觉得,自己去投胎也好,下辈子也好干干净净地与公主您相遇。”

        ……

        余氏与姬纾离开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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