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氏还说,他们要在余家住一段时间,外头,外头……”

        荣华郡主沉着脸道:“外头如何?你直言便是!”

        春枝闭上眼,一股脑地说道:“外头有人说郡主您机关算计,脸皮都不要了,非要住到相府来,没想到落到一个这样的下场,说您活该呢!”

        “已是……没有一个人站在咱们这边,说相爷如此做是失礼、是忘恩负义了,都在说您的不是。”

        “尤其许多女子,说得特别难听,说您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知道自重和自爱,逼得沈家人都不敢回府。”

        说完,春枝也立刻跪下了,怕郡主迁怒自己。

        若是在昱国,有人这样说郡主,早就被拔掉舌头了,可这是在齐国,他们可是没有那个权力,将满大街的人都抓起来拔掉舌头。

        荣华郡主咬牙,其实从昨日容枝枝叫自己发誓,自己不肯发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那些个命妇们是不会有一个人再相信自己对沈砚书没想法了。

        她本来还能安慰自己,好歹自己住进来了,面子是丢了,但还有里子!

        可如今显然是面子和里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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