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没好气地看着他:“逆子!这是你与为父说话的态度?还轮得到你来对为父的行事说长道短了?”

        容世泽也火了:“您做事没个章法,还不让说吗?”

        容太傅攥紧了拳头,冷笑:“怎么?是我这些日子没有给你动过家法了?”

        容世泽生气地道:“那您打死我好了!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您是真的要逼的阿姐与我们一家都断绝关系您才满意吗?她已经与我们关系这么差了,您还要将她越推越远!”

        听见他的指责,容太傅是真的被气笑了。

        指着他的鼻子道:“那你怎么不回头想想,她为什么与我们关系这么差?如果不是你坏了脑子,雇凶去你阿姐家里打劫,我会为了保住你,叫她对我成见这样大吗?”

        容世泽:“……”

        看他语塞,容太傅更是半点面子都没给他留:“明明对她最差的是你和你母亲,现在你都有资格指责我了,你也不觉得自己可笑!”

        容世泽听完这番话,终于闭上了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像是一条被狠狠打了一顿的狗,夹着尾巴沮丧地往容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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