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看看各家的女眷,到底是来我相府,还是去大长公主的府上!”
相府极少举办宴会,因为沈砚书喜欢清净,便是他的生辰也没有庆祝过,也就公孙氏年年闹着办寿宴。
许多人想巴结沈砚书,都找不到多少门路。
如今若是同台办这个赏花宴,明眼人都会知道这是站队的好时候,来相府的客人,定然是会比去大长公主府上的多。
若是这般,真正丢脸的人,便成了溧阳大长公主了。
容枝枝听了,倒是笑了,明白沈砚书维护自己的心思。
却也开口道:“罢了,那王五虽然是罪有应得,但那件事,也的确是委屈了大长公主。”
“若是我们果真也举办一场赏花宴,两家的矛盾只会激化,就真的不死不休了。”
“忍一忍吧,微末小事罢了,总归心里是有愧的。”
“再者说了,我们若当真如此作为,落到了皇室宗亲的眼里,只会觉得又是权臣对他们皇室的挑衅,又平白生出许多事端来。”
她不觉得自己将坏人绳之以法是错了,但是伤害了姬纾,也是真的伤害了,姬纾是其中无辜的人,吴桂芳也是。
想到这里,容枝枝也问了玉嬷嬷一句:“后头可是将吴桂芳安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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