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神情低落:“我明白,我不会怪舅公,是我没有照顾好祖母。”

        他哪里会不明白,如今以他的身份地位,更多的是巴结他的人,就是心里对他有不满,一般人也不敢直言。

        而舅公正是因为真心在乎祖母,所以才能对他说出这许多难听的话来。

        且自己阻拦了对方责怪枝枝,对方也忍住了。

        见沈砚书这样说,余家舅公也不忍心继续责备了,他哪里又不知道,沈砚书比谁都难过呢?阿姐生前最疼的就是他了。

        且他生气是生气,但是他真正恨的是自己那个短命的姐夫。

        阿姐都是因为嫁给了对方,这些年才过得如此不幸。

        大半生清贫,还守寡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好日子,人又死得不明不白。

        见着府上一片愁云惨淡,朝夕捏着自己袖子里头玉佩的图纸,也没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叫相爷辨认。

        罢了,她的身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还是等老太君的事情了结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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