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荣华郡主也来了相府的消息,容枝枝的眼神微凉,虽然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她其实也觉得,凶手就是对方。
眼见对方还敢来,她看荣华郡主的眼神,满是审视。
荣华郡主仿佛瞧不出来容枝枝对自己的怀疑。
进门之后,眼眶还微微发红,攥着手里的帕子擦了擦眼泪。
“沈老太君德高望重,竟这般亡命,实在是叫本郡主也跟着心如刀绞!”
她话音刚落。
便听到了讽刺的声音:“荣华郡主做出这副模样,不觉得心虚吗?”
“沈老太君生前最厌恶的人就是你了,侮辱了你多少回,想来你也记得清清楚楚,这会儿倒是为沈老太君难过起来了?”
“照本宫看,你分明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心里怕是高兴都来不及!”
荣华郡主脸色一僵,回头看向来人,竟是溧阳大长公主:“大长公主身为沈老太君身亡的最大嫌疑人,竟然也敢出现在此?还质疑起本郡主的心意了?”
姬纾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本宫早就不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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