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荣华郡主的侍婢制止:“不必了,我们郡主方才只是旧病复发,我已经给郡主喂过药丸了,已是没事了。”
容枝枝明白,这是自己来的过程中,荣华郡主已经吃了药了。
荣华郡主流着泪盯着沈砚书,开口问道:“你就一定要如此羞辱我吗?”
沈砚书冷声道:“郡主,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若不是郡主太过分,本相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若非看在当年交情,郡主如此戏耍本相,今日本相或许不止将你投入湖中,而是会掐断你的脖子。”
“好!”她踉跄着起身,冷笑道,“好好好,真是好得很,算本郡主瞎了眼……”
说着,便抬手,示意侍婢将自己扶走。
她离开之后。
容枝枝看向沈砚书,询问道:“她可说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沈砚书:“没有。”
容枝枝:“那她是为何激怒了夫君,叫夫君将她丢入湖中?”
沈砚书有些尴尬,但还是将如实与容枝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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