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曼华却不以为然:“那也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
沈砚书:“侧妃侍婢的指控,难道不是一面之词?”
玉曼华嗤笑:“相爷,可不止是我的侍婢听见了,还有你的侄儿也听见了!”
她这话一出,容枝枝就笑了。
看向沈宏,淡声道:“好侄儿,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刚到相府不久,正午和下午甚至都没一起吃酒,你哪里有机会去枫叶林瞧见我?”
沈宏身上的伤没好,本都没打算叫他来的,他方才忽然自己跑来贺寿,众人都是意外的。
沈宏虽然恶毒,但到底十岁都不到,心思哪里有那么缜密?
那会儿想推容枝枝给自己背锅,就跟着一起指控了,现在回头想想,小脸也白了!
“是啊,二房的大公子不是刚到吗?”
“早先我也只瞧见了二房的二姑娘和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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