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日里,他夫人又是甜言蜜语,表示愿意与他福祸共担。”
“你们觉得,这是何种情况?”
乘风斜着眼睛看他,耿直地问道:“相爷,您说的这个朋友,该不会是您自己吧?”
乘风怀疑这一点,不止是因为相爷平日里,习惯了独来独往,为政务殚精竭虑,没有什么所谓的朋友。
更是因为……
今日白天,夫人不是刚好就说了,便是相爷欠了钱,她也不愿意离开?
沈砚书白玉般的面色一僵。
嘴硬道:“没有,说了只是朋友的事。”
其实枝枝一开始,说是来月事了不方便,沈砚书是没有起疑心的,因为她前头几个月,月事也差不多就是这般时候来的。
可不做那事是正常,反常的是,她晚间挨都不让他挨一下。
从前她来月事的时候,有时候还会腹痛,他还会给她揉一揉小肚子,但是昨夜他试图将手搭上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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