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冷眼瞧着宫人将箱子搬上马车,心中多少也有些怀疑,陛下是否被自己惯坏了。
而这会儿,也还有人没有离开,甚至站在不远处,显然是在等着什么人。
容枝枝偏头看去,意外地见着了几日不见的越天策。
越天策瞧见了他们,也上前来,对着他们夫妇见礼:“末将见过相爷,夫人!”
他倒是看见了箱子,只是他以为大抵是陛下给沈砚书的赏赐,根本就没想过里面竟然是奏折。
容枝枝难得见他如此客气,看样子怕是专程等着他们夫妻。
沈砚书剑眉微挑,盯着面前容貌出众,几乎不逊色于自己的人:“越将军是等着本相?”
对方近日里,已经不怎么同齐子游来往的事,沈砚书和小皇帝都是清楚的。
越天策:“正是!只是方才在宫中,人多眼杂,有些话不便说,便在此刻叨扰了。不知相爷,夫人,可否给末将一炷香的时间?”
沈砚书看了一眼容枝枝,见容枝枝并无反对之意,接着扫了一眼不远处,示意越天策过去谈。
三人一并举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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