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揉了揉眉心,对小皇帝只要找到机会,便要偷懒的行为,感到有些疲惫。

        杨大伴哪里不清楚沈砚书在想什么?

        忙是赔笑道:“相爷,不管怎么说,这也是陛下大婚不是?迎娶皇后,一生也就这一回,您就让陛下休息几天吧。”

        确实只能是这一回。

        按照大齐祖制,只有原配皇后,才能从皇宫的正门抬进来,与陛下在天地见证之下,行夫妻之礼。

        将来便是有了继后,或是现任皇后被废了,下一任的皇后也好,日后的妃嫔也罢,也都只是行册封礼,不可如此大办婚宴的。

        “相爷,咱家也知道您事忙,也不好总是将您困在宫中,不如您将那些奏折带回去处理,您说呢?”

        杨大伴也不傻,他哪里不知道偃槐今日搞的事情,相爷得回去及时处理?

        沈砚书听杨大伴说出这个折中的法子,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叫人将奏折整理一番吧,本相等着。”

        容枝枝站在边上瞧着,也并没说话。

        关于那位荣华郡主,她是有些事情要问沈砚书,但也绝不会在外人的面前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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