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栀忍不住笑出声,但她到底也没有劝容枝枝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枝枝能找到一个适合她们婆媳相处的法子,那或许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只是她也问了一嘴:“你那婆母会不会真有什么要紧事寻你?”
容枝枝轻嗤了一声:“大抵是为了我那小叔子下狱的事了。”
沈砚明偷钱的事,在京城也早就传开了,只是没有定案之前,那到底是首辅的亲弟弟,也没有人明着拿出来议论。
“当初送小叔子下狱的是我那婆母,如今想来又是后悔了,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子在监狱里头吃不好、睡不香,便又来烦我们了。”
大抵就是人无完人,所以就像是沈砚书这样挑不出错处的好郎君,上天还是给他安排了一个恶心人的母亲来折磨人。
见容枝枝说起公孙氏的时候,反而较为平静。
甚至都没有说苗氏的时候气愤,顾南栀也明白,对方没将她这个婆母当多大回事,也没有放在心上,便也放了心。
“那好,你我是去京郊踏青赏花,还是去逛街买东西?”
容枝枝想了想:“去踏青吧!如此不在闹市区,仆人们回去说没寻到我,在我那婆母跟前,也听着合理一些。”
顾南栀好险没笑出声:“你有她这样的婆母,是你运气差了些。她有你这样的儿媳,也是她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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