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是闭上眼,但泛红的眼眶,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容世泽见她眼眶泛红,将哭不哭,已经到了嘴边更加难听的话,一时间竟是说不出来了,心里一阵气闷。

        她到底为什么非要这样?一定要闹得所有人都不开心才行吗?

        大理寺卿看局面如此,便开口道:“太傅,县主如此坚决,您也看明白了。既然如此,下官就按律办案了!”

        容太傅生气道:“我是她父亲,难道我还不能替她撤诉吗?”

        大理寺卿道:“太傅,照我大齐律,倘若县主只是您的女儿,太傅您作为父亲,自然是可以强行替她撤诉的。可是县主如今也是正二品的官身,是以您无法替她撤诉了!”

        容太傅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窝火,只觉得沈砚书为她请封县主的作为,实在是多余。

        正是因为给了她过多的底气,才叫这个女儿,变得如此不受控制。

        一个女子,在父亲面前都是这番做派,像话吗?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偏头看向裕成,寒声道:“你这个狗奴才,觊觎枝枝的嫁妆,偷盗了世泽的银子雇凶不算,还反过头来攀咬世泽,诬陷自己的主子!还不快向大理寺卿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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