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们先前并无什么准备,但你我还在孝期,孙辈先出了孝期,便是在府上办婚礼,也不该太过铺张。”

        “既如此,婚礼就是简陋些,也是说得过去!”

        容世泽也是道:“对,父亲!母亲这个主意是不差的,若是容枝枝不肯回来,您就将她绑回来!”

        “她一点头脑都没有,做出这些蠢事,您定是不能太放纵她了!”

        容太傅听到这里,沉了脸道:“好了!你先前也说了,已经有朝廷要员过去捧场,为父过去叫她将婚礼改回府上,岂不是更显眼了?”

        容世泽:“那怎么办?总不能由着她如此胡闹吧?”

        容太傅心里哪里不冒火呢,这个女儿如此叛逆,都说未嫁从父,她如今心里哪里还有自己这个父亲?

        他冷着脸道:“我们一并过去,参加婚礼。众人见此,必也是明白,不是我们不愿意作为家人送她出嫁,是她自己犯糊涂,要与家里生分!”

        “也去通知族老,能过去的便过去一趟,她想来都没为我们容家人备席面。”

        “到时候众人便都清楚,是她自己不孝不悌,心中没有长辈亲族,非是我们容家人无情无义!”

        容世泽听了,脸上也露出笑来:“父亲这个主意好,如此便是当真笑话我们一家人,想来也是会先指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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