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夫人早就断绝了母女关系,夫人今日是真心也好,是假意也罢,我皆不需要。”

        “还请夫人自重,立刻离开!”

        王氏口口声声,都是为了自己好。

        可容枝枝清楚得很,如果今日要嫁给沈砚书的人,是容姣姣,王氏只会教容姣姣怎么笼住沈砚书的心,而绝不会是安排几个其他的女人。

        见着容枝枝几次三番对自己这个生母下逐客令。

        王氏一时间也来了火气,声音也大了一些:“枝枝,你为何总是如此倔强?”

        “若不是你的性子太过强硬,总是不得郎君欢心,我何至于要为你操持这些?”

        “当初你失了齐子赋的心,要被贬妻为妾的事,难不成你这么快就已经忘了?你就不怕重蹈覆辙?”

        “母亲就是知道你没有叫男人对你死心塌地的本事,才不得不为你筹谋这许多,你竟然还不领情!”

        “你对我这个母亲有心结,我不怪你,只是如今当真不是你与我赌气的时候,你眼下不肯听我的,将来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容枝枝冷然道:“容夫人,夫君对我如何,更多的取决于他自己的人品。”

        “在我眼里,相爷与齐子赋,绝不是一类人,夫人与其操心我与相爷的事,还不如操心操心父亲要纳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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