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叫百姓们心中存疑,因为公孙琼英说话的时候,口齿清晰,神情看着也并不疯癫,平白说她疯掉了,委实是有些奇怪。

        流云却道:“表姑娘,您也是我们相爷舅父的女儿,公孙氏的嫡女,若您不是疯了,怎么会一大早的,在县主的门口,抱着县主的大腿,如此不顾体面的哭哭啼啼?正常的贵女能干出这种事吗?”

        他这话一出,百姓们恍然惊觉:“是啊!相爷那样的人物,他的舅父想必也是非同一般,其女怎会如此上不得台面,做出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呢?”

        公孙琼英脸都白了:“不是!我是……”

        然而流云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一摆手,两个武婢上来,便捂住了公孙琼英的嘴。

        他说了一句:“表姑娘,实在是得罪了!属下先带您回二爷府上,继续给您收拾东西。”

        接着流云又对容枝枝道:“县主,让您见笑了!属下也没想到表姑娘会忽然疯得这样狠,希望您不要见怪才是。”

        公孙琼英听到这里,气得眼睛都红了。

        流云都已经将局铺设到这个地步了。

        容枝枝自然也顺着对方的好意,叹了一口气道:“表姑娘如此国色天香,得了这样的病,也是真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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