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梓健耸耸肩:“这一点我如何会清楚?县主你不如自己去找证据,若您当真有证据,我自然是认罪的!”
“可您若是没证据……我好歹将来也是大长公主的驸马,可是由不得县主您胡乱冤枉!”
容枝枝:“你便这样笃定,我没有证据吗?”
吴梓健一脸讥诮:“若县主你有证据,眼下站在这里等我的,便不是县主了,而是府衙的人不是吗?”
容枝枝笑笑,转而试探道:“其实本县主一直想知道,真正的吴梓健到底去了哪里。”
“还有,若是吴桂芳知道,侍奉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吴梓健一听这话,脸色便冷了下来。
攥着灯笼的手也收紧了,盯着容枝枝道:“县主,我就是吴梓健!请你不要胡言乱语挑拨我与母亲的关系!”
“此刻我还能当你是在与我开玩笑,可若当真影响到我母亲,在下不会坐以待毙!”
话到这里。
他还警告道:“县主,该过去的事情,还是早点让它过去,没必要纠缠不放,将人逼上极端,破坏所有人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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