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容枝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对沈砚书道:“相爷,佛会快开始了,还是莫要在此地浪费时间了。”

        齐子赋听到这里,脸色惨白了下来。

        原来在容枝枝的眼里,不过只是与自己说几句话,都已经是浪费时间了吗?

        他痛苦地的颤声道:“枝枝,你到底有没有心?”

        容枝枝看了他一眼,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一个前妻,需要对曾经无数次撕破了脸皮的前夫哥有什么心。

        于是索性面无表情地道:“你问心啊?那我对你,确实是没有。”

        齐子赋苦笑了一声:“我懂了!我明白了,你如今已经攀上了高枝,哪里还瞧得上落魄的我?”

        容枝枝觉得他这话说得很是没依据。

        自己从前没有攀上“高枝”的时候,不也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齐家,与齐子赋和离吗?怎叫他说得自己是因为沈砚书,才不待见他了似的?

        覃娉婷也是道:“表兄,你如今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了吧?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

        “这个世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会毅然决然守在你身边的,只有我覃娉婷一人!”

        容枝枝听覃娉婷这么说,一时间竟是与他们辩驳的心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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