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赋的脸色是彻底难看了下去,拿得出手吗?他想,至少在枝枝的眼里,他是拿不出手的,她现在对他的厌恶,几乎都写在脸上。

        乘风也是呸了一声:“齐大人,你可别再侮辱‘真心喜欢’这四个字了。”

        “你一会儿说我家相爷要县主做妾、做外室,一会儿说县主与我家相爷商量好了才同你和离,污蔑她婚内不贞。”

        “知道的听了你狗叫说是喜欢,不知道的,听着你这一句接一句地出虚恭,还以为你恨死她了呢!”

        齐子赋听完,面上更是挂不住。

        而沈砚书也起了身,寒声评价了一句:“犬彘之辈,不堪入目。”

        话音落下,他不再停留,拂袖而去。

        本是想瞧瞧,这齐子赋是有何种优点,才叫她当初愿意下嫁,或许自己能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将来也能更得她欢心。

        如今看来……

        他的心上人,从前看男人的眼光,是真的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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