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赋难以置信地道:“所以相爷……您是真的打算娶她为妻?”

        沈砚书俊美的脸上,满是厌恶。

        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沉声道:“珍宝在手,你不知珍惜。那你便一辈子都睁大眼瞧着,本相会教你,该如何爱重自己的妻子。”

        齐子赋听完这话,只觉得自己仿若一只被抽掉了虾线的虾一般,浑身无力,膝盖酸软,心中悲怆。

        如果是旁人,自己或许还有机会争一争,可沈相……

        他怎么争?

        正如容枝枝所言,自己有什么地方比得上自己面前这个人?

        他骤然抬眼道:“所以……枝枝早就知道,相爷您喜欢她?便是因为这个,她才如此自信,与我和离?”

        “难怪了!我就说,世上的女子都担心成为弃妇,她却半点都不担心,原来是早就与您商量好了,呵呵……”

        乘风翻着白眼:“你想太多了!相爷从来就没与县主表明过心迹,你们和离之前,相爷都害怕人知晓自己的心思。”

        齐子赋明显不相信,大着胆子看向沈砚书:“下官斗胆问相爷,果真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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