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姣姣心里难受得很。

        因为她察觉随着容枝枝的话,二哥看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善了。

        容太傅揉着眉心,呵斥了一声:“够了!”

        容枝枝只觉得可笑,方才全家人一起问责自己的时候,父亲没叫他们住口,她不过各说了他们几句,父亲就听不下去了。

        她便也半分不惯着容太傅。

        温声道:“是应当够了。不过父亲,您是不是应当也叫世泽跪下,也好便于您问罪?”

        容太傅怎会不明白,她这是在讽刺自己,事情都没弄清楚,她一进门,自己便叫她跪下的事。

        见她无差别地将所有人的讽刺了一遍,甚至还讽刺了自己心爱的夫君。

        王氏恨恨地道:“有你这般同你父亲说话的吗?便是真的有什么误会,你也当知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之理,你还埋怨起你父亲了不成?”

        容太傅烦躁地道:“住口!”

        王氏得意地瞧着容枝枝:“听见没,你父亲叫你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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