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与母后说道,是何居心?莫不是想陷母后于水深火热,叫御史台弹劾她不成?”
谢国舅忙是跪下,道:“陛下,臣绝无此意,臣只是,只是……”
永安帝冷声道:“只是什么?只是得意过头,忘了你身为臣子的本分,只将朕当作寻常外甥?那朕便要问问你,是谁给你的胆子!”
谢国舅灰头土脸地跪着,以头抢地:“臣知罪!”
太后的脸色颇有些难看,这到底是自己的兄长,她不悦地道:“皇帝,你如此,是打哀家的脸吗?”
永安帝品了一口茶:“儿臣不敢!相父与容家姑娘的事,朕瞧着是极好的。”
“他形单影只,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女郎,朕可不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母后和国舅也歇了这份心思吧!”
太后皱眉道:“皇儿,事情哪里有你想得那样简单?沈砚书哪里只是爱慕容枝枝,他分明是……”
第一卷第181章哀家不许容枝枝嫁给沈砚书
永安帝放下了茶杯:“母后的茶不错,只是朕还有政务,便不多留了,您与国舅还是多说说家常话,不当您操心的事,便莫要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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