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畔清溪击玉般的好听笑声,容枝枝也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心知他也是知道他自己上当了。
沈砚书语中含笑:“如此看来,本相今日倒是叫县主算计了。”
容枝枝:“那还不是因为相爷您不诚实。”
首辅大人觉得这个指控,实在是有些严重,也不知她是否生气了,甚至怀疑他的品性。
却见容枝枝笑看了他一眼:“相爷,我倒是以为,日后这样的事情,您不必隐瞒我,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再说了,我们不是已经决定成婚?您这般行为,反似将我当作外人一般。”
不是外人,那便是内人了?
想到这两个字,首辅大人兀地俊脸一热,轻咳了一声,语气几乎称得上是乖顺:“知道了,本相日后会注意。”
乘风觉得看不下去,因为他瞧着相爷的模样,想起了一个著名的词——耙耳朵。
这还没成婚,相爷便已是这般了,日后成婚了还得了?
容枝枝兀地想起自己买的那个尴尬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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