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知羞的,这话的意思当是您不想洞房,他都不会逼迫您。既是如此,您还有什么顾虑?”

        在她看来,就算姑娘不喜欢相爷,相爷也是一个强大的靠山,若是做了首辅夫人,能欺压她姑娘的人,便屈指可数了。

        就是乾王府那看不上她家姑娘的谢氏,日后与姑娘说话,都要仔细掂量一番呢。

        容枝枝轻叹了一声:“你可知道,齐家那样对我,为什么我还是能成为这一场婚姻的幸存者?”

        朝夕一愣,一时间没理解。

        容枝枝接着道:“因为我自始至终清醒,我没爱过他,无爱不生忧怖。你试想,若我深爱他,是不是会比现在更惨?”

        若她喜欢齐子赋,哪怕没有后头那些事,单单只知道她苦等三年,玉曼华却怀孕而来,她都极有可能伤心到日日以泪洗面。

        朝夕点点头:“……是会更惨。”

        要知道姑娘先前许多时日,根本觉都睡不着,要喝安神的药,甚至剂量还下得很猛,若还有感情上的伤痛,无疑是雪上加霜。

        便是郁郁而终都不是没可能。

        容枝枝淡声道:“在这一场浩劫走过,唯一能让我理智且平静的,便是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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