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色道:“县主想必也知道,本相身体不好。本相得知县主师从神医,而神医已经离开了京城。”
“男女有别,若是本相总是请县主上门,照看本相的身体,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
“如此,对你我名声都不好,容太傅也会阻拦。既如此,你我成婚,倒也是最简单的法子。”
容枝枝听完,觉得心下轻松许多,便只诧异地问了一句:“相爷府上的府医,医术不是也很好?”
沈砚书:“可比起县主,还是远远不及。”
这是一句实话,他知道容枝枝的医术,甚至已经有超越神医的势头。
事实上。
他如今服过天蚕莲,身体早已大好,府上的府医已经够用了,可若不这样说,如何叫她答应婚事?
容枝枝:“我明白了,相爷的意思是你我联盟。相爷予我自由,我替相爷看病?”
也是了,他一心许国,或许对他来说,娶谁都不过是娶个门面放着当摆设,那不如就娶一个对他有用的。
如此,她反而觉得轻松许多,这事儿是真的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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