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府医将人叫醒,与容太傅说,她就是太激动了。
容太傅的脸色都沉了下来,没好气地骂了她一顿:“就这也值得你晕倒?这般不稳重,日后如何与人为妇?”
王氏忙是道:“夫君,姣姣也就是太高兴了,到底是件好事,你便少说几句吧!”
“先前枝枝嫁的不好,外头还说是夫君不会选女婿,这回姣姣嫁给相爷,我看外头还能说什么!”
容太傅也确是觉得,这一回容姣姣算是为自己挽回了几分面子,便也没有再苛责。
只是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越发觉得容姣姣这不成器的模样,不像是相爷方才描述的那个德才兼备的人,他冷不防地想起自己的大女儿来,难不成相爷说的是枝枝?
枝枝倒是担得起沈砚书的那几句评价。
但是很快地,容太傅将这个荒谬的念头,扫出了脑海,不可能!
枝枝再如何出众,也已是个和离妇,相爷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怎会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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