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

        看来自己上回说只是想叫她给自己看病,说得过于深入人心,叫她以为自己今日种种,不过是出于盟友的责任,并无半分真情。

        不过这般也好,若是叫她知道了他的心意,说不定她就没这般自在了,甚至可能想逃。

        他淡声问道:“既然县主满意,那不知婚事,县主考虑得如何?”

        他看似镇定,心里其实紧张得很,袖袍下的手,都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容枝枝默了默,对着他一礼道:“如蒙不弃,便请相爷在我孝期满后,上门提亲。”

        沈砚书的眸中,立刻被喜悦盈满。

        却又唯恐她看出自己的心思,立刻轻咳一声,垂下长长的羽睫,淡声道:“日后相府的一切,还有本相,便一并托付给县主了。”

        容枝枝听得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觉得他的措辞好笑得很,什么叫他也一并托付给她了?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怀疑他们之间,男女是不是颠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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