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听懵了,刘氏这是自爆奸情啊!
而本觉得是有人害她的覃氏,这会儿竟也是愣了,怎么个意思?难道并不是容枝枝暗害自己,是这小郎君当真喜欢自己,才百般找机会与自己亲近?
那狂徒这会儿也是尴尬得很,忙是把自己的衣服给穿上。
刘氏又想起来什么,接着骂道:“我为你花了多少银子!你心里还有数吗?你都将我府上的银子掏空了,前前后后花了我一万多两!”
“便是今日的生辰宴,我都是咬着牙,勒紧了裤腰带办的!你怎对得起我?怎对得起我啊?”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们不叫我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了!覃氏,你勾引我男人,大家一起死!”
说着。
她又过去跟覃氏扭打在一起。
覃娉婷这会儿却是皱眉,见着自己状若疯癫的母亲,急切地过去问道:“母亲,你上哪儿找了一万两银子给他?你莫不是把我的聘礼也让他给花了?”
痛殴了覃氏几拳头的刘氏,缓过神来。
心虚地道:“你都嫁去齐家了,你记得那些聘礼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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