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在齐子赋眷念又不舍的眸光中,上了马车。
朝夕抱着汤婆子,上去侍奉,气呼呼地道:“姑娘,这齐语嫣真不是个东西!”
容枝枝:“不必生气,日后他齐家是好是坏,再与我们没半点干系了。”
朝夕点点头:“先前老太太也是叫您莫与他们攀扯了,若不是知晓覃氏那个贱人故意害老太太,您也懒得与你们周旋这样久。”
“不过,今日倒是那只猫,帮了大忙。也不知是谁家的猫,这般有灵性。”
容枝枝脑海中闪过一个人。
但是对方又说并不知道猫和鹦鹉,这实实是令她疑惑。
轿子自大街上经过。
百姓们议论的声音极大:“那是容太傅接女儿回家?”
“好似是的!这容家也是!容氏都嫁给齐子赋了,竟然还和离回家,就是受了委屈又如何了?男子为天,女人为地,有什么不能忍的?哪有半点贤良淑德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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