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子一听,便明白过来:“老奴自然是清楚了!”

        她直接转身去了院子门口,而不是房门口,如此容枝枝与覃氏的对话,她是半点不可能听到了。

        朝夕也出去,守在了门外,不准人靠近。

        容枝枝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用婆母的身份,以一个孝字,折磨了自己三年的人。

        轻轻地笑了:“婆母,可有觉得悲凉?这个家就我一个人来看你了!”

        覃氏开始流泪,还“啊啊啊”地叫,试图告诉容枝枝,陈婆子那个刁奴对自己不好。

        她不由地想起来,容枝枝从前,对自己是那样恭顺孝顺。

        想来就是对亲娘,也没几个有那样上心的。

        自己病了,容枝枝也是衣不解带地照顾,若是叫对方知道自己受苦了,她一定也会帮自己出头吧?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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