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氏还当她有什么了不得呢,那般羞辱您。王府的大公子再好,也好不过首辅大人啊!”
容枝枝看她一眼,蹙眉:“好了,这样的话不要胡说了!沈相是何等人,哪里会有姑娘能上他的心?”
这些年,可没听说沈相与谁有点什么。从前也不是没人问起沈相的婚事,据闻沈相回答:一心许国,暂无此心。
朝夕面皮一抽,觉得也是。
相爷那样的人物,旁的姑娘怕是惦记都不敢,便是耷拉着脑袋道:“是奴婢多言了!”
马车回到了侯府。
容枝枝刚到兰苑,齐子贤便过来邀功:“嫂嫂,父亲与我,已经一并将兄长劝住了,兄长当着我们的面烧掉了休书,说日后再也不提了。”
容枝枝故意问:“那不知公爹与小叔,是如何劝动世子的?”
齐子贤闻言,眼神闪躲了一瞬。
方是开口道:“自然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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