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考上了,却与他的几名朋友,一并被人陷害舞弊,顶了名次不说,还关在狱中。”
“是相爷,他与我弟弟素不相识,无亲无故,却一力翻查此案,还了我弟弟和他的几名好友清白。”
“便是妾身的事,也是弟弟说服父母良久无用,终是求到相爷跟前,相爷在父母面前为我开了口,才将我接回娘家脱离苦海。”
当初的舞弊案,容枝枝也是有耳闻的。
只听说沈砚书雷厉风行,救下不少学子,将那些想顶替名次的世家,也狠狠打压了一番,还了科举一片清明。
若不是他大权在握,换了任何一个人,那样得罪世家,怕是都举步维艰。
但听了申氏的话,容枝枝依旧是警惕地四下看了一眼。
申氏笑道:“容姑娘不必过虑,此茶楼是我如今经营的私业,今日不待客,并无外人听到这些。”
“妾身说这些,不过就是想叫姑娘知道,相爷对遇到困难的陌生人,尚且能够出手相助,何况是姑娘您这样对他有恩的人呢?”
容枝枝看向申氏,问道:“这些话,是夫人自己的意思,还是……”
申氏笑了笑:“自然是我自己的意思了,只是我人微言轻,还这般多话,请姑娘勿要见怪。”
她是听弟弟日前念叨,相爷对容枝枝十分上心,只是容枝枝好似不太信任相爷,今日弟弟又央自己,假托自己的名义,请容枝枝一见,她才自作主张这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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