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信阳侯哪里还敢骂她?

        便是扭头就看向玉曼华,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真是个搅事精!”

        齐子贤也是没忘记那会儿,自己是为何与兄长打起来的,应和道:“可不是搅事精吗?”

        “兄长本都犹豫了,想着他是不是做错了,要将暖手炉还我的,便与玉姨娘哭着挑拨了几句,气得兄长又与我吵起来,这才动了手。”

        信阳侯听到这里,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想动手又顾及对方腹中的孩子。

        便是生气地道:“子赋将你带回来,真是家门不幸。上辱祖宗,下害族人!”

        玉曼华给容枝枝招骂不成,还给自己招了一顿,面色便是青白交错。

        她一生里听过的所有难听的话,加起来都没这几日在齐家听得多。

        容枝枝也冷着脸道:“说来,圣旨下来至今,我还没有喝过玉姨娘的妾室茶。”

        “想来正是因此,玉姨娘才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唯恐家宅和睦。既是这般,明日一早,你便来我院中奉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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