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问道:“覃夫人母女还在府上吗?”
朝夕:“那倒是不在了,覃氏将她们打发了,说叫给她三日时间,她好好想想如何给覃家一个交代。”
覃氏一辈子的烦心事,恐怕加起来都没这几日多。
只是覃氏不高兴了,她们自然就高兴了。
容枝枝颔首,倒是难得多用了几口饭。
第二日一早,朝夕便是喜滋滋地伺候容枝枝起床:“姑娘,玉曼华那个贱蹄子来给您敬妾室茶了,这会儿正是鹌鹑一般,在外头等着呢。”
“听说你们走了之后,世子不知为什么又动了气,气狠了,夜间又叫府医守了半夜,这会儿还没能下床,这杯妾室茶世子是喝不上了。”
照着大齐的规矩,妾室茶是要主君和主母一起受的。
容枝枝嗤笑了一声,也不难推想齐子赋为什么生气。
他的父亲,他的妻子,甚至于整个人间,都应当围着他转啊,怎么能去操心他弟弟的事呢?
他定是一晚上都想不通,也接受不了的。
仆人伺候着她起身梳洗好了,容枝枝便开口道:“叫玉曼华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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